我们都伸长脖,小琦不满地叫起来,“我又入不了学院,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我的情绪啊。”
“不爱听滚一边儿。”刘星辰推他一把,“还记得转走的王璐璐吗?”
我点点头,那个案我经手的第一案,凭运气渡地一劫,怎么可能忘掉。
“记得那个骨灰盒吗?”我再次点头,刘星辰指着我,“你太幸运了,你这个案还当成课堂上的案例来讲呢。”
我睁大眼睛,他消息倒灵通,全真教弟在学院里占多数,他们毕竟是第一大教。
“知道那东西是谁做出来的吗?”
看我们都不说话,他得意洋洋,“指神符。”
我心里一跳,他和姑姑之间的承诺还在,姑姑和乌鸦好几年没见过面了。
我倒时不时可以见到他,段未然几天一束花从乌鸦走送到现在,张泽宇时不时请姑姑吃饭喝茶。
我思绪跑远了,刘星辰打我脑袋一下,“听着,咱们和他们比一比怎么样?”
“比什么呀,我只会点让人突然放屁、发笑的小法术,上次私自给王璐璐家驱鬼,法本我姑姑都收走了,让我进学院后系统学习。”我比划。
“再说法咒现在我背会也没用,里面有大量微咒,得出声,过了十岁,我气血充盈,姑姑才会和师父一起冲开**脉,我才能行咒。”我接着用手发牢骚。
这几人明显不死心,刘星辰小时候我其实见过他一次,感觉很庄重一个孩,没想到是个惹事班头。
还有朱雀,机灵足够,放出去跟两匹关了好久的野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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