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梁公!”周铨站起身来,向梁师成行礼道。
见他谦恭,梁师成心中受用,便又举起一根指头:“自然,若你能说动官家,免了这一趟苦差使,那是最好。”
周铨苦笑起来,当初是杨介把他带到延福g0ng中,如今再想要去,可就难了。
与苏过订下相见之时后,周铨回到家中,此时周傥也从窑场回来了,得到消息的周母,象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见得周铨回来,周傥脸sE难看地道:“我打听过了,据说是辽国使臣萧志忠点的名,朝中的那些大员们也顺水推舟,竟然没有反对!”
他说完之后,看着儿子,希望从儿子面上看出些什么,结果周铨古怪的神情,让他心底发慌:“怎么了?”
“老爹,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得罪过童贯,看是萧志忠点名,实际上却是童贯在暗中使力,故此我怀疑,是不是你得罪了童贯,结果坑到我这当儿子的了!”
周铨的抱怨,让周傥顿时发怒,但生气之余,又有些心虚。
看周傥竟然没有斥责自己,周铨就明白,自己只怕猜对了。
“我说老爹,不带你这样坑儿子的!”他叫道。
“莫喊,莫喊……”周傥喃喃道。
周铨能不喊吗,他已经被坑过好几回了。不过正待再叫,却被周母一巴掌按了下去:“与你爹无关,这是你伯父的事情!”
“大伯?”周铨讶然。
周傥不好说,周母却不隐瞒,原来童贯征羌时,周侗便因为其用兵失误,而与童贯起过冲突,若不是当时西军将领庇护,周侗只怕要被童贯行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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