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栀：“……”
她目光无语又复杂地看着程炎，他突然笑了一下：“你什么眼神？”
何小栀说：“看智障的眼神，我都不想帮你解释了。”
他靠在椅上，淡淡说：“不过这样一来，就更要抓住那个虐猫的人渣了。”
第二天何小栀下楼准备去上班，昨晚大概没睡好，她早上一起床就颈椎痛，有点落枕。
站在单元门口，她手掌扶着脖动了几下，不经意一瞥，突然发现停在不远处的那辆橙金色宾利，车门上有一道印。
尽管停在楼下，但程炎连车身的漆皮保养得干净柔亮，平时连灰尘都不怎么看得见，此刻多了一道划出的白印，十分显著。
她走进摸了摸，质感粗粝，能看出来是被尖锐物品划出来的。
何小栀赶紧上楼敲程炎门，敲了半天他才睡眼惺忪，乱着一头灰毛来开门。
他没睡醒的样看上去有几分呆，穿着纯白的绵t恤，手扶着门，眯着眼睛看何小栀。
何小栀顾不上那么多，直说：“你车被人划了。”
程炎摸了一下脖，还是没清醒地问：“什么车？”
何小栀又一字一顿说：“你停楼下的那辆宾利，被划了，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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