彘奴往前走了过去,只见这斗鸡一副挺胸昂首的样,身上是五彩斑斓的黑毛,在阳光下面泛着点点的油光,剩下的更多是红棕色的长毛,显得很是威武,头上的领更是如同二月开的最好的红花一样,看起来就像要滴出血一般。
总归这家伙威武的样,就像是个在战场上的将军。
彘奴见了,大抵拍手叫好,“大哥,这鸡可了不得了,跟个小凤凰似的,这是得了宝啊。”
看见彘奴如此发自内心的赞叹,大当家也是颇为高兴,脸上的笑容一扯开顿时多了几条笑纹。
大当家那时候已经年近四十了,有几条笑纹也是正常。
古时候五十岁就算知天命,七十岁就算是古稀了,这四十岁在古代已经不算是一个太小的年纪。
彘奴看着对方笑的常怀,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大当家很少笑,也很难得会笑的这么畅怀。
笑纹如同涟漪一般渐渐收敛起来,大当家起身便要往前走,“得,我这就去跟外面斗鸡场里,斗上几局。”
彘奴点点头,看着大当家瘦高的身影直接朝着外面走去,这精神头的确不错。
彘奴是在七岁的时候被这两个当家捡来的,当时这个帮也尚未形成,大当家和二当家是拜把兄弟,过的也都是苦日。
当时的大当家还捡了其他孩,毕竟快要饿死的年代,别说是仍孩,就是换了别人家的孩去煮着吃,也是有的事情。
彘奴被捡过来的时候,身旁还有五个同样丢了的孩,最大的岁,最小的三岁,在一片兵荒马乱的被攻陷的村落里,这个孩正抱着各自的大人,不知所措的哭着。
大当家和二当家来的时候,彘奴正在扯下一只野兔的肉,往自己的嘴里塞。
“大哥,你看。”二当家对着大当家说道,“这些孩当,或许会有不错的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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