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们今天因为有课来得晚了些,没有找到什么好位,并且楼上雅间大多已经让人长订了,最后只能坐在这大厅里开了个角落。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他们喝了两杯显得有点肆意的话语也传遍了大厅。
在另一角,是一堆商贾桌,一个肥胖如猪的年员外对另一个干瘦老者问道:“严老,您老曾经营草原大漠,大风大浪见过不少,可曾见识过马贼?”
干瘦老老点头,凝重道:“老朽当年经营大漠多年,确实见过不少马贼,少则十几人,或者几十人一伙,最多二三百人一伙的马贼呼啸于草原大漠。
他们不止劫掠商队牧民,马贼之间也常有战斗,多是黑吃黑之事!
这般说罢,假如那前些时候与白牛先生几人战于小县码头之山贼精锐是厢军,那马贼便是西夏之铁鹞!”
嘶!老者周围坐着的那些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西夏铁鹞啊!在场所有人哪个不是如雷贯耳!
不能说在场所有人,而是所有大宋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西夏铁鹞之威名。
大宋常年与西夏人打打和和,不停地割地,当然对西夏人的军队相当熟悉。
西夏人除去拱卫皇宫之禁卫,在外之作战军队最强者,便是那铁鹞,往下才是擒生军,再次是各大军司,最次者便是各部族私军。
以前段时间的山贼精锐比之厢军,再以塞外马贼比之铁鹞,可见两者差距之大。
“这般说来,纵然那白牛先生能轻易击败那那五百山贼精锐,也不敢说同样能击败那五百马贼!”另一个头戴方帽的富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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