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
公孙胜冲他行了个叉手,唱了个大肥诺,这道士,为了争取个人支持连道家的礼仪都给改了。
“还是林教头懂我,为此,公孙胜便不可能哄骗于你,若真哄骗了林教头,与猪狗何异?”
“既如此,那我等还能说甚,那便练了,只是你这三百十窍**我等不认识半个,这还得赖道长指点一二啊!”鲁智深是个大咧咧的性,林冲一生谨慎,现在既然林冲都信了,那便没什么问题,所以便出声道。
便是武松,他看了眼陈进才,然后摇头道:“不可轻忽啊!武二始终觉得此事有些不妥,还待斟酌!”
鲁智深哈哈大笑:“不愧是跟李明台学了好些时日的章,都会用斟酌二字绉绉地说话了,不错!不过和尚等不及了,既然有法,那便拿来试试,和尚愿做这试药之人!”
公孙胜见鲁智深看向自己,便说道:“其实若说识得窍**之多,你需得问先生,
先生在东京城发卖那十二正经图已经让医家之人对其恨之入骨,认为那是挖空医家祖业之举动,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先生做得过了!
要知道就算是天圣年间,敢把经脉图刻于铜人之上的那位,到最后还不是让人对付死了?天圣铜人现在不过是一个皇宫宝库里的玩物而已!”
陈进才笑了:“他们应当感谢我才是,他们医家之人,一家收个几经几脉,而且大多错漏百出,好心把真的拿出来发卖还是错的,正好让他们回家补全了自家经脉图谱。”
“还有,你的法门,我认可了,现在你便可离去,老和尚的舟船就在底下,你自去,再不走,万一我反悔过来,你可是要后悔!”
公孙胜致谢,然后真的就随黑衣老和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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