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还在和郭嵩焘谈话,小德子趋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凑在刘寄身边小声禀报道:“奴才启禀皇上,户部尚书祁俊藻在外边侯着,说是有急事。”
刘寄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到底什么事情?”
“好像是各地爆发旱灾。”
刘寄脑海中一转,想起了去年户部奏报h河改道淹Si了民众不计其数,数百万人流离失所。没想到今年又是大旱。
刘寄皱着眉头说道:“传他们进来。”
祁俊藻已经是一位老臣了,他一头花发,在刘寄面前跪了下来拜道:“臣躬请皇上圣安。”
“快起来坐下,说说各地旱情。”
祁俊藻一边起身,一边谢过恩,在旁边的小凳上坐下说道:“河南、安徽、山东都发声旱情,尤其是河南、安徽,去岁大河改道,今岁大旱,田里颗粒无所,人无以为食,易子而食。”
刘寄问道:“仓库里还有多少余粮?”
祁俊藻叹息了一声说道:“这些年,连连战争,别说河南、陕西、就是江南数省,湖广一带的存粮也都调光了。”
刘寄的眉头深深皱起又问道:“那菲律宾、兰芳岛可有余粮。”
祁俊藻又叹息了一声说道:“这些地方移民不断,能不要大陆供粮便是万幸了。”
刘寄突然一阵没来由地火,向祁俊藻怒吼道:“这也没粮,那也没粮,你这个户部尚书怎么当的。”说完,还重重的在案头拍了一下。
殿中顿时鸦雀无声,不仅祁俊藻噤若寒蝉,便是郭嵩焘也没有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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