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听的忍俊不禁,噗嗤一笑道:“罢了,还好没赌什么大彩头,不然两位定要提槊持矛,现在就下场单挑一场了。”
见苏王二人面红过耳,李元霸又道:“其实兵者诡道也,定方你失之方正,吃了人亏,却是抱怨不得。”
苏定方虽然并不全然服气,只是李元霸如此评定,当下也只得默然不语。
却听李元霸又向王君廓道:“只是君廓的骑战指挥,b定方又差了老远,日后当向定方好生学习才是。”
王君廓躬身称是,只是起身之时,仍然横了苏定方一眼。
李元霸摇头苦笑,知道指望此人去虚心向苏定方学习,定然是绝无可能。
当下只得又笑道:“所以说来论去,两位将军仍然平手,麾下将士,今晚一律犒劳,锅碗么,就只好自己洗了。”
此时众百练将士也是齐集在李元霸身前,听得他如此一说,众人都是欢呼大叫,称谢不已。
李元霸笑道:“至于两位将军,为**心练军,从我千里奔波,功劳不小,本应赏爵,只是爵位乃国家名器,不能由臣子轻授,两位的官爵刚封不久,不宜再奏请父亲提升,只得由我出资,赏两位丝绸二十匹,绢布百匹。”
这可是出手极大方的重赏,纵然是李家豪富,又得裴寂去取晋yAng0ng中物资相助,也是极重的赏赐了。
饶是苏定方与王君廓一个世家出身,一个曾经统领上万马贼,抄过不少州府地库藏,此时仍然大是感动。
下向着李元霸躬身谢了,语气却b适才平和许多。
李元霸极是满意,却又是收了脸上笑意,向着两人郑重吩咐道:“眼下天气已经回暖,征战在即,两位练兵需得更加用心才是。”
他又收低声音,向着两人道:“我此次征召寒门之士,唐公府里尽有疑惑者,这一战若是打不出威风打不出杀气来,只怕日后我会失去在河东所立功劳,父亲将会限制我的财力,不再支持我的举措,所以不论是为我还是为了两位将军自己,也需得更加奋力才是。”
王君廓身形一震,他最怕不能建功立业,苏定方却也一心想跟随李元霸,壮大实力后回河北报杀父之仇,两人对视一眼,却是暂收对彼此的成见,一起躬身行礼,向着李元霸大声答道:“是,但请公子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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