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们的使命,作为行台唯一聚集的机动骑兵,他们的任务就是不停的进攻再进攻,以前只那些敌人,协助前方驻守在那些城镇里的唐军将士,jiāo替掩护着逐一退回来,重新进行集结。
“愿赴骥尾。。”
“舍我取谁。。”
“长存敌后。。”
“有无无敌。。”
这些充满疲惫和伤痕的军人,还是纷纷应声道。
这种jī昂的情绪,甚至感染到那些负责配合协同他们作战的藩属和附庸骑兵,让原缺乏足够作战持和韧xìng的他们也不至于一下子就垮掉,而在战后重新收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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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师城外的别庄里,作为求援信使的宇拔都,也心急如焚的呆在房间里,他被困在这里已经第五天了,连lù面的机会都没有,那位大人也再没召见过他,这对他当负出来求援的重托,无疑是一种度日如年的巨大煎熬。
那些奋战在西键城里的同袍,还能支撑多,他实在心里没底,从被委托冲出来求援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发觉自己陷入一个巨大的麻烦和yīn谋之,而成为某些人的众矢之的。若不是通过当年为轮换后方的军将们,组织和提供休假期间的各sè服务而培养起来的人脉和关系,才得以摆脱外围的监视和封锁。
但是在葱岭守捉所设立的敌前行台,他发现自己没有多少机会,活着接近重重兵马防护的大都护郭析,只转而求其次潜回疏勒,以昔日的渠道,通过临时接防的外军,进而求助于那些回乡探亲祭祖的瀛洲大人。
在这段期间,他也想了很多,明白了很多,目前他所面临的最大危机和可能xìng,是西建城对于那位大人的意义,并不像想象的那么重要,或是这位大人没有足够介入安西军和地方的意愿。
无论是哪种后果,都意味着这位位高权重的枢府大人,在一定代价的补偿和利益取舍下,与那些策划这一切的人达成幕后jiāo易,而抛弃他这个无关紧要的棋子的可能xìng,那他就只能抱着满心的悲愤和愧疚,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上不起眼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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