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红缨枪当胸刺来。还没等高原闪开,一抖,开出一朵红花,枪尖闪烁吞吐发出哧哧破空声,如吐信毒蛇。高原没办法,只得将刀一横,试图招架,却不想却架到虚影上,那一团红花突然一凝,还原为一,刺向高原心口。
好在高原早有提防,已预先将身体侧开,见敌人长枪刺来,身一含。
火辣辣的剧疼传来,心口的铁甲已经被人挑开。
还好没受一点伤,但敌人武艺之强已经出乎高原的预料。
也不回头,脚一夹,弃了敌人,继续朝前冲去,随后一记回马刀。
“来得好!”
这个时候高原才看清敌人模样,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汉,脸上有一道长长刀疤,猛恶非常。
刀疤脸枪一竖,架住高原的腰刀,“好,来来来。”
古怪的碰击声传来,像是砍上一大块橡胶。一股颤力从敌人长枪枪杆上传来,高原手一麻,背心出了一层冷汗。在双方兵器接触的一瞬间,敌人猛力抖动枪杆,差别连人带刀将高原扯下马来。
如果说在今天之前高原还不相信世界上有武功这种东西的话,眼前的这人让他感应到一种强大的压。看来,敌人是练家,而且是个高手。看他的武艺,如果在平地,自己只怕在他手上支持不过一分钟。
好在高原现在速度正快,敌人想追也追不上。
只一刹那,高原已经冲出两米。手刀一回,将一个敌人削断喉咙,血花飞起,扑头盖脸,惊得前方的几个明兵闪到一边。
身前的压力顿时一轻松。
刀疤脸哇哇大叫,想转身,无奈身边都是人。还没等他骂出声来,王滔已经冲过来,搂头便是一刀。刀疤脸大喝,“找死。”看敌人的架势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对上这样的小兵,一个照面就够了。手红缨枪一圈,红色大花呼啸而成,架在王滔腰刀上。
王滔身体一晃动,大叫一声,整个人都倒躺在马背上,心口难受得像受了一记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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