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白初宜也没有想到易洛竟是这般打算。
“你去见钟妍就是为了这个?”晃了晃手里七成满的酒盏,白初宜沉声质问,却没有一丝火气。
易洛本也没有指望逃过她的眼睛,他很清楚,白初宜对各色药物极为敏感,而且,很多药物对她无效。
见她已发现,他也没有隐瞒,搁下相同的铜制酒盏,毫不犹豫地点头。
白初宜看了他一会儿,唇角微扬:“酒是暖玉,香是明月,王上想做什么?”
“你很清楚。”易洛微哂,淡漠地回答。
两种药都说得半分不差,她会不清楚他想做什么?
“我不清楚。”白初宜眼神微敛,始终没有放下酒盏。
易洛抿紧双唇,半晌无语。
殿内并无他人,两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彼此,有着对峙的意味。
“白初宜,你非要将一切逼到不堪的境地吗?”易洛因她的清冷神色而有了怒意。
白初宜淡淡地收回目光,看着酒盏晃动的澄澈酒液,唇边再次有了笑意:“这般情形并非臣所愿!”
很淡的嘲讽意味却很明显——事情是他安排的,她尚未动怒,他有何资格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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