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太太那里,她先生下午要出差,家里头没人。
可以!等我一下,我就来。我说。
我进门换了一身b较休闲的衣服,来到张家。这时候张先生正要出门,我跟他打招呼:张先生,周末还工作[过滤]?
是[过滤]!要到高雄去,你自便,不招呼了!
我进到屋里面,除了张太太和姚太太,还有住顶楼的谢太太。我们都是老牌友了,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开打了。我们打得还相当卫生,二百五十的,输赢都不大。
一开始打完风,我坐东,张太太在我下家,谢太太坐我对家,她们两人都大概廿七八岁年纪。
张太太刚结完婚不到一年,长得白白细细,娇柔可Ai,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直垂到圆翘的unbu,今天穿着黑sE无袖的短衫和牛仔短K,可以看到小巧的肚脐眼儿,和白皙的大腿。
谢太太则b较高朓,又丰满,一副健康宝宝的模样,丰厚鲜红的嘴唇整天都带着浅浅的笑容,听说在外商公司当老板秘书,今天穿着白sE宽宽的恤,原先过肩的秀发挽在脑后,粉nEnG的脖子都露在外面。
我上家自然就是姚太太,她大概年龄和我接近,约三十出头岁,安静贤淑的家庭主妇,但是一双媚眼很迷人,她老公因为工作的关系,这几个月都在大陆。
我们大楼里几家常在一起打牌,都很熟悉了,也就随便点,大家吵吵闹闹的。
打着打着,其中有一把我听二五饼,牌一m0上手,我就知道是二饼,我故意作大动作甩开右手,然后拍牌叫着说:二饼!zmo!
因为动作实在太大了,张太太赶紧捂着前x,笑骂着说:讨厌鬼!二饼为什么往我x口这儿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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