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鑫不敢想象那天夜里,自以为痛彻心扉的时候,沈蔓正经受着怎样的煎熬;即便有其他人相伴,终归还会有着深深的怨恨才是。
那时候太年轻,只顾着自己的痛与伤、ai与泪,却不曾想到对方需要承受什么。如果他是被拒绝、被伤害、被当众拂面的那个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勇气面对吧?
只有沈蔓,才会于多年后、重逢时,轻描淡写地说上一句:“吃什么好呢?”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洗手间里窥见的那一幕,彻底颠覆了陈逸鑫的既有观念。
他以为有这么多人宠着、呵护着,沈蔓合该要价拿乔、享受追捧才对——绝无可能以口舌侍奉,更不会允许颜S这么羞耻的对待。
想到这里,持续僵直的分身再次无法抑制地肿痛起来。
右手不自觉地探了下去,一边是自我厌恶的Yu望,一边是急不可耐的抚W,陈逸鑫在极端抗拒的高C来临时,突然想起了那张小脸——似乎也是这么挣扎、矛盾、纠结,却同样无b坚定、愉悦、充盈。
ai何曾完美过?
谁又敢说自己没有罪?
那些围绕在沈蔓身边的男人们,难道就真的心甘情愿、自认低人一等?
我们的ai,与我们的痛一样,都是生命中最真实的T验。没有做好上刀山下火海的准备,怎么敢伸手要那至臻至美的奖赏?
陈逸鑫笑着哭出声来。
他终究学会了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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