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腕看了看表,那人开始向略显不安的军训学生们喊话:“同学们,欢迎来到戍卫区的特训基地。”
新闻系的人显然没有从这欢迎词中感受到诚意,勉强地保持列着队,惶恐于眼前的未知。
他似乎也明白自己没什幺说服力,g脆直接切入主题,“今天的训练科目很简单:10公里越野,时间40分钟,取最后一名到达终点时间为最终成绩,每超时1分钟,全队加跑1公里。”
而后,那人仿佛想起什幺,随口补充道:“救护车已经准备好了。”
沈蔓抬头一看,高地旁果然还停了几辆军绿sE的车,其中有三辆刷着红十字,医护兵依然两两成行,木头人般地杵在车边,脚下放着担架。
尘土飞扬的荒地上,上百号学生慌张如溃兵开拔,混乱、嘈杂、七零八落。
那人说完训练内容后,居然直接上车走了,既不给安排路线,也没有介绍注意事项。这片荒地上除了凌乱的车辙,别无他物。学生们出发前已经被收缴了一切通讯工具,此刻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吉普车消失的方向,高音喇叭里传来那人不耐烦的声音:“跟着跑,计时已经开始了。”
听到这话,学生们开始盲目地涌动,沿着车辙,一个接一个地奔跑起来。就像迷路的羊群,除了从众的本能,g本无暇自主思考。
“这他妈哪门子军训啊!有这幺折腾人的吗?”沈蔓的帝都室友一边不甘心地随众狂奔,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道。
然而,并没有人响应她。大家已经看出来,这次是玩真的。
因为沈蔓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参加昨天罚站的nV生,坚持得又b所有人都久,T力消耗很严重,不久便落在队尾,离拔足狂奔的人群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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