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一叹:“月生,没办法地事情。”
“好在戴笠晓得轻重。暗自还做了点工作。日不多了。叔父,我看这次东洋人不是假的。东北是他们势在必得之地。你看该如何?”
杜月笙心里一样的悲凉。章太炎上书东北少帅张学良,问之东北局势,阐明日寇野心。少帅不作回答,却再也不见章太炎一面。
而戴笠那边传来的消息,东北毫无准备。日军最近动向又让人疑虑。
杜月笙当然知道,一八就到了。前几个月国大部分地区还洪水滔天,此消彼长之下,再没准备。敌人不来才怪!
他来这里,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卢永翔带兵北上不成?央政府不得不全力于国内灾难。而且因为国力距离,更重要的,一如历史上般的。将希望寄托在外国身上。
话说回来。
这一贯是用夷人治夷人,权衡着留待自己广积粮,缓称王的手段。偏偏的是,希望寄托于一群贼的互相约束。
一旦有人不按理出牌。这局面便无法预测了。
而杜月笙更知道,日本人狼野心之下,大举侵入国,西洋人却无法如何。口头地声援抵得上枪炮么?纳粹在欧洲兴起,他们马上将自顾不暇。
还管你什么国?
卢永翔看着杜月笙,杜月笙看着卢永翔。全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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