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古今歌艺的较量,一较量便是一个时辰,展父等人在无奈之余,也只得足足陪了兴致高昂的老太太一个时辰。
发现唱了两首还是比不过苏尘的百变曲调后,巧仙儿更加不甘心,熬足了劲搜肠刮肚地,几乎把所有拿手的曲都拿出来了,而且时而边弹边唱,时而边唱边舞,不仅使出浑身解数,更把后面几场重要的约会置之脑后,自己也唱的嗓都快冒烟了。
可古代曲唱来唱去也不过是那几个腔调,又如何能和多姿多彩的现代歌曲先比呢?更何况苏尘的肚里,不仅装了不下几百首现代流行歌曲,随时随地都有不同的新鲜曲,还因为自小的兴趣而学会不少不同戏曲,更站了不少优势。即便只是清唱而无乐曲,却仍凭一副天生的歌喉震动众人。
演唱间,歌声或活泼俏皮、或温柔婉转、或慷慨激昂、或舒缓淡泊,其白话一般的歌词听来更通俗易懂,加之曲风完全不同的几段戏曲,每每令老太太又惊又喜大呼好听过瘾。
几番较量之下,古生古长的巧仙儿哪里还可能是苏尘的对手,几乎都以惨败告终。
而这个时候又糊涂迟钝起来的老太太,却浑然不觉面前的汹涌暗潮,左一首右一首地,简直是听得前所未有的欢畅愉快,折腾了半宿,精神竟一点都不见疲倦。展父展母等人途插入劝了几次也不见效,作为罪魁祸首的苏尘自然又多增了一身怨恨。
看到巧仙儿迟迟不愿服输,苏尘心思又开始转动:这样一直比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想巩固自己在老太太心目的地位,还需和老太太单独相处才有法令得老太太一时心软答应自己的条件。
斟酌一会后,苏尘决定以一个独特的故事来吸引老太太的注意力,变相地结束这场竞赛,令得二人的比赛结果不了了之,这也算是给巧仙儿留一个薄面。
待苏尘选唱了一段黄梅戏女驸马的《谁料皇榜状元》后,老太太果然对这个女驸马很敢兴趣:“女驸马,女人怎么还可以当状元,当驸马啊?这可太新鲜了,好孩,真有这样的故事么?”
“回老夫人,是真的,老太太若喜欢,不如我细细地讲给您听好么?这个故事在我们那里也可算是一大传奇呢。”
“好好好,自然是好。”老太太此刻简直是苏尘说什么就应什么。
“娘,天色不早了,今夜您已经守了好几个时辰了,身体要紧,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展父勉强地笑着又来相劝,“反正苏姑娘就在府,您老想什么时候不就什么时候听,今夜您还是先歇着,等明日您起来了,再让苏姑娘继续讲故事,您看可好?”
“是啊,娘,都快寅时末了,苏姑娘又是唱又是讲的,想必也一定累了,”展母口是心非地强笑道,“您要是真喜欢她,就让她也休息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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