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可以太天真,不是吗?如果我改变了,你以为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光是那些道德框框就够我自杀个几百次了……”周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环顾四周,“闷Si了,我去yAn台透透气,对了,有吃的吗?我快饿Si了……”
“……我去煮。”傅明宣看也不看他,蹒跚着头也不回地往厨房走去。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周越抬手想阻止他。傅明宣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薛定谔的猫……终归还是Si了吧……”然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走去了厨房。
周越坐在栏杆上,两只脚伸出露台外面晃荡着。
他突然想起了那天罗文静与蒋思佑的对话。
——即使是Si,哥哥也只能Si在父亲的手里。他只能想着他,恋慕着他,心甘情愿地Si在他手里。
如果罗文锋真的Si了,也一定是Si在他父亲的手里吧。
这简直几乎就是事实了。
男人真是既自私又固执的生物啊。
他抬起头,夜空很辽阔,一道银河将深蓝的天空划成两半。他伸了伸懒腰,喉咙有点渴,想起傅明宣还在厨房,他从栏杆跳下来,绕过露台,直接从侧门走到厨房后面去。
厨房的两盏灯都开着,很明亮,透过玻璃墙壁,周越看到傅明宣站在案板前,手里握了把刀,那刀正是刚才周越用来削苹果的那把,刀柄小心地包着一层薄膜,紧紧握在傅明宣的手里。
周越伸手去拧门把,拧不开,门从里面锁上了。
“阿宣,你小子Ga0什么?递罐啤酒过来!”周越不耐烦地拍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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