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知镜大概生锈了,我试图把它唤醒,华尽眠拿了过去,道:“没事,我有办法让它醒着回答我问题。”
他那么自信,我很放心地把镜子交给他,又冲破镜哼哼几声才随便找个理由走开。
虽好奇他到底想问全知镜什么问题,但又担心点点的安慰,于是溜达几圈后来到狐狸窝。
华尽眠说同点点相处好些,果然是好,点点姿势慵懒地趴在软榻上,旁边有些熟的R食。
我禁不住拍拍它的小狐头,忍不住捏捏,柔声道:“华华待你还真不错,起初我还怕你俩都公的会引起内乱呢。”
它动也不动,大概是睡熟。
我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离开,再合上小门,临走前又多看它一眼。
刚踏了一步,我猛然觉着有个地方不对劲。
它的额间有颗极小的朱砂痣。
虽然同它相处几年,却没好好去观察,也不知以前有没有这颗痣,可能突然冒出来的,毕竟刚才和它见过时光老人后有些不正常。
我还在cH0U出,到底有没有这颗痣,不放心下折身去看看,却不见了它。
绒被下,床榻下,桌上,线球旁,连盘子里的R都被扒拉一边,都没有。
仿佛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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