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头瞧着却不像那么回事儿,这一回更是连东西都搬回了后院,清风便琢磨着前头想的都不对,许是侯爷跟大夫人闹别扭,渐渐就能好起来。谁知这才头一晚,竟是连人都不教进了,清风暗暗打定主意跟着随云学,再不C心侯爷夫人的事了,他是委实看不明白。
“你回去罢。”卫文贤摆了摆手,两步走到院墙边,嗤笑道:“我自己的屋子还能叫扇门给拦着?”说完话,人已经翻身越过墙头进到里面。
清风目瞪口呆地拎了灯笼望向墙头,直等得冷风吹出鼻涕才飘也似的往回走,再没想过他们玉树临风的卫侯爷也有爬墙头的时候,爬的还是自家的墙头。清风小厮只觉得下回一定得拦着侯爷少喝几杯酒才是。
没惊动守门的婆子,却没越过值夜的樊妈妈。樊妈妈还是卫侯爷自个喊起来的。冷不丁的瞅见侯爷这么个大活人杵在跟前,还把樊妈妈吓了一跳。
“下去吧,这里用不着你。”
“奴婢喊大夫人起来?”隔多远就闻到一身的酒气,樊妈妈有些迟疑,侯爷是个脾气好的,从前就是叫气得狠了,也只是闷坐着不吭声,从没对郡主说过狠话、甚至动手的。樊妈妈只担心大夫人一气之下耍起X子来,弄的两个人尴尬。
“不用喊她,我这里一身的酒气,外面躺躺就好。”
这就是不打算惊动旁的人了。樊妈妈连忙给卫文贤在罗汉床上铺好被褥,又把自个值夜时睡塌上的铺盖收拾起来,见侯爷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再不多提其他,转身出了门,又随手带上房门,只留了夫妻两个在里头。
卫侯爷躺进冰冷的被褥里,叫冷气一激,酒劲又有些上头。想着两人就这么隔了一道屏风,大夫人从来都能跟没事人一样兀自睡她的,只留下他对着清风冷月的好没意思,越想越觉得冷被褥里睡得浑身难受,猛地坐起身,抹了一把脸,轻轻喊了一声“敏毓”。
没动静!
大夫人睡前一肚子火气,翻来覆去磨了许久才刚睡下去不久,人就睡的深沉,自然是没听到响动。
“敏毓?”卫侯爷不Si心,重又喊了一声。
屏风里头倒有了翻身的声音,只翻动两下之后又重新平静下来。
我已是喊过了的,卫侯爷心里想着,脚步不听使唤地越过屏风到了内室的床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