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位男子走了回来,“咦,小芳,这位是谁?”
“这是我的一位同事,姓苏,这位是我的老同学,叫张国利。”詹小芳不知为什么,把苏望和男子的身份都介绍得很含糊的,
“哦,你的同事?也是县委的吧。小伙子,挺开窍的,知道时刻靠紧组织部长,这样升起官来也方便些是不是?”张国利的脸上全是轻蔑,眼睛盯着苏望,像是看着一只老鼠一般。
看到苏望坐在那里只是淡笑,却没有反击,张国利觉得有点没有意思了,他最喜欢看别人在自己的戏侮下惊慌失措的表情,尤其是针对一些疑似情敌的对象,感觉这样特别能给自己带来一种成就感。可是苏望居然没有跟着自己的指挥bAng走,而且他的淡然让张国利很不舒服。他眼睛转了转,转向詹小芳说道:“小芳,看着这位苏同志如此懂事的份上,你给他领导打个招呼,什么时候给他调一级。小苏,你是想调到副科还是正科?”
“够了张国利。首先你不要再叫我小芳,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你没有资格叫我小芳;第二,请你不要再在这里卖弄你以前那一套了,这样会让你更丢脸;第三,苏县长的提拔,不要说我,就是我叔叔也不敢说有多少发言权。”
詹小芳忍不住了,对着张国利噼里啪啦就是一通话,然后站起来对苏望说道:“苏县长,你现在是不是要回去,我也吃饱了,正好顺路。”
苏望也站了起来,笑了笑道:“我正好要吃饱了要回去,就顺路给詹部长当一回护花使者。”
听到这话,再看到张国利又黑两分的脸sE,詹小芳不由觉得又好笑又好气,暗暗横了苏望一眼,然后丢下一百元钱道:“张国利,我早说好了aa制,这是我的那一份。”
说罢便率先离开了,苏望看了看张国利,不由摇了摇头,也跟在后面走了。
两人走在马路边上,靠得不是很近,走得也很悠闲。越往县大院走去,遇到的熟人就越多。两人继续如常地边走边聊天,时不时应答着熟人的招呼。
“詹部长,刚才那位是谁?是不是欠你钱很久没还了?”
“苏县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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