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还想争执,正在这时,突然有奇怪的歌声从远处传来。
我们都转头看去,在不远处,有一个穿着道袍的老道士骑着一头瘦小毛驴,他须眉尽白,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一手拿着拂尘,另一手捋着长长的胡须,闭着眼,身T随小毛驴一晃一晃的,而小毛驴前面是一个红衣小nV孩,不过五六岁,唇红齿白,头上扎着两个朝天小辫子,脸蛋R嘟嘟的,看见就想捏几下,很可Ai,很讨喜,慢慢牵着毛驴往前走。
好古怪的两人!我皱眉看着,歌声来自于老道士,古怪的韵节,艰涩难懂的歌词,听得我们云里雾里,不知道他到底在唱什么,但每个人又听得很仔细,生怕漏掉一句,听到后面,我越来越心惊,因为这歌声仿佛有一种奇怪的魔力,能穿透人心,仿佛能洗涤心灵一样,让人变得无yu无求,全身空空。
突然老道士拂尘一挥,歌声急变,我们仿佛从天上一下掉到了地上,这一次我们都听到他在唱什么。
“我有一副血棺材,可葬天可葬地,生可葬,Si可葬…;…;”
他唱一句,前面的那小nV孩也跟着唱一句,说不出的诡异恐怖,我全身泛起寒意,几乎出了一身冷汗,看着他俩一前一后从我们跟前走过,自始至终,他俩都没有瞟一眼,直接无视我们这群人。
不一会儿,歌声渐渐消失,两人的身影也消失在视野里,我们都没有说话,气氛很压抑。
“这老道,好无耻啊,竟然自己骑毛驴,让小nV孩走路!”耗子突然愤愤说了一句,我们一想,都是大惊,刚刚被那歌声迷住,竟然没有一人想到这情况。
傅冰语皱着眉头,“别看了,我们抓紧下去!”
村长连忙又跟大武小武说起话来,我偷偷看了一眼疯nV人,虽然嘴上说不看,但她还是瞟了几眼老道离去的方向,同时眉眼里是疑惑紧张,一直以来,她都是疯疯癫癫,大大咧咧,开口就是老娘,闭嘴就是喝酒,b男人还要男人,这倒是我第一次见她这般模样。
那边村长终于絮叨完了,四人用一条绳子绑着,大武首先下井,然后是小武,傅冰语把绳子系在我身上,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我把双脚放进井里,然后拉着铁链慢慢往下。
“小七!”耗子担心的喊了一声,我冲他笑笑,“等着我,说不定哪天我就突然出现在你面前!”
“还废话,快下去!”傅冰语斥责了一声,我嘿嘿一笑,然后慢慢往下,她这才抬头跟村长说着什么,好像是告诉村长用什么东西尽量稳住封印。
我也没功夫去仔细听,努力维持自己的平衡,然后顺着铁链慢慢往下,头顶的天空已经越来越小,耗子趴在井边看着我,擦了一下眼睛,我心一暖,于是不再往上看,没有多久,绳子一动,傅冰语也下到井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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