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温傅仪起得早,推了推睡得不老实,一把搂住自己的薛弘,见薛弘不动,正yu动手时,薛弘却是开了口:“夫人啊,莫要将为夫另一只腿给折废了啊。”
这般听罢温傅仪就是怔住了,手脚竟是不知该往哪里放来着,可就在温傅仪出神的当口薛弘却是得寸进迟,又是将怀中的温傅仪搂紧了几分。
温傅仪有些慌,虽说这几个月来她亦是同薛弘睡了一张床,可也都是规规矩矩,谁也不去冒犯谁,就是薛弘睡着不老实,温傅仪也只踹他两脚,他受了疼自然也就睡得老实了。可像今儿这般搂着温傅仪却也是没有过的,二人之间,真真却是第一次这般近地躺在了一起。
温傅仪甚至能听到薛弘强而有力的心跳,亦是能闻到薛弘身上淡淡的龙檀香。这同她接触过的其他男子不同,温傅仪身为将军,自是见过不同的男子,可却是从来没有同别的男子这般接触过。
这般怔住的当口,薛弘就又是搂紧了温傅仪,这般还不够,还如一只撒娇的狗狗般在温傅仪的脖颈间蹭了蹭,一瞬间,温傅仪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你找Si吧!”温傅仪如一只炸了毛的狮子一样跳了起来,一巴掌呼下去,薛弘只觉得眼前有星星,就是连温傅仪的模样也是看得不甚清楚。
“夫人啊,为□□子,万不可这般粗暴。”薛弘抿着唇摇了摇头,也未同温傅仪过多计较,r0u了r0u眼,这才起了身,穿好了中衣就吩咐了下人进来伺候。
温傅仪斜睨了薛弘一眼,站起了身来整理好了自个儿就是吩咐人将洗漱的东西拿了进来。温傅仪不同于薛弘,她自来不喜别人伺候,一来她早就是习惯了一个人,别人伺候着她反倒不舒心,二来她的自身男儿装扮更是不能让他人知晓。
薛弘因着这些日子下来早就是对温傅仪的习惯有所了解,所以也就随了她去。只是这天越来越凉了,只觉得搂着温傅仪当真也是极暖和的,竟是有些不想放开。
二人洗漱好了,换了朝服,夫妻二人便是去上朝了。
皇帝极喜Ai薛弘,这是温傅仪这些日子下来不听他人口舌而看出来的。今日天子看到薛弘亦是喜上了眉稍,笑得见眉不见眼。
这个时候的元福自是b谁都愿意见到薛弘,只要天子高兴了,他这做奴才的也才能轻松些。众人还未进谏,皇帝就是看着薛弘笑道:“这一路,可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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