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进来了说明外界很安全?”
“不”,沈慕脸上出现某种类似痛苦的表情,“说明秦寿在外面打呼噜。”
“……”
这也不能怪沈慕,想当初,在秦寿以及师父交相呼应的呼噜声中,锻造了无数制造**的精英们,想方设法地要把自己迷晕,后来不知不觉他们发现**应用广泛,诸如能令女子脱衣等良好效果,于是一方面进行自我道德谴责一方面加强研究……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穿梭在各个场景之间,好像在走一座迷宫,每一段记忆都被锁在一个空间中,彼此分离,在迷宫的不同角落间,上演着独自的悲欢离合。如同一场场没有看客的戏,往复上演,只是没有曲终人散。因为当这场戏开始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这把琴中封存的记忆会在幻境中被分隔成一块块空间,彼此**。你想要了解哪段回忆,只要直接进入锁住那段记忆的空间就可以了。”
“偷看别人的**……会不会不太好啊……”我小声地嘀咕着。
沈慕转过头,一脸正经地看着我,“哦,你也好意思说这句话?”
听他这么一激,我反而理直气壮了,本想挺起胸说,老娘就是看了,怎么着?
还没等我挺起胸昂起头,沈慕就说,“那我们不如别看了,反正也不是我们的事。”
说完,他就开始往回走。
我刚挺起的胸膛又默默地弱了下去,再次扯了扯他的衣袖……
这次沈慕没有停下,我疑惑地转过头,他不会真走了吧?
只见沈慕走进一个如同水玉做的巨大镜子里,荡出一层涟漪,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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