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撑着窗台一脸讶异,本树妖何德何能让艳楼花神识得。
幕迟公动作不慌不忙地从袖里取出一个白绸布的小包抬手一抛,离忧瞅准了接住,将将入手就险些砸到地上去。
手里头,像是放了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
冻得离忧一个哆嗦。
幕迟道,“我家楼主想请离忧老板去寻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幕迟收起扇,“芳容骨。”
“楼主还让我给公带一句话,那支金簪上,有公找寻的方向。”
幕迟抬眼朝离忧笑笑,“就劳烦离忧老板了。”说罢一摆衣袖掠过墙头消失无踪。
“你——”离忧还想问些具体的,这天大地大的靠着一个死物上哪儿找那劳什的芳容骨。再说了,他干嘛要去找,你艳楼是有钱,但你一分没给我还想让我给你跑腿啊。
离忧无语只好翻开层层白绸,里头现出灿金辉光。
蝶踩金簪,分明就是刚刚梦里那红衣女头上所饰,簪身上有一行小字,历过长久岁月已经有些模糊,吹着不知何故四起的冷风,离忧轻念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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