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帮人看着大声起哄道:“赌了!赌了!不就一个春桃嘛,有什么舍不得的!”
“你大爷的!”那人跳起来一拳打在了那起哄的人身上。周围的人纷纷闪开,形势一下变得混乱起来,我马上趁机领着李淳风和薛仁贵夫妇挤开人群跑到了旁边的树林里。
顾不得多想,接过李淳风递来的衣物换上,其间薛仁贵看到我的内裤时不由得啧啧称奇:“瞧!这神仙就是不一样,连裤衩都那么先进,保护得多贴切!威风啊!”
柳英春也脸不红心不跳地在旁边附和着:“是啊!神仙,你能不能给咱家郎君也弄一条穿穿?威风一下?”
李淳风倒是一向对这些不感兴趣,头扭向一边假装在看风景,嘴角还带着刚被我暴打后的血渍。他倒是洒脱,也不擦,一副任它去的样。
李淳风给我的是一身紫色的道袍,按他说的,是刚订做的,还没穿过。但我接过后却闻到一股他惯用的龙诞香气,没法,也只得穿上了!
还别说,这一穿上就连我自己都惹不住脱口而出:“帅!”
薛仁贵、柳英香更是看呆了,只有李淳风,平时也看惯我穿道袍的样,并不觉得有什么出奇的地方。3
我又从李淳风那里接过一双百纳鞋换上后,将衣物收拢在一堆,随手发出三昧真火烧个一干二净。
换好衣服后,我带着他们来到了长安城下。
一千三百多年后再次见到它,依旧是那么雄伟浑奇。大青石板铺成的走道,青砖彻成的城墙。城墙上的劲装士兵,城墙边上的集市,一切就像是昨天一样。
站在城墙下,这座国古代最大的城市,强大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薛仁贵和柳英春是第一次来到长安,又是年轻人心性,很多东西都没见过,特别是当时外国商人在长安城外摆地摊卖的香药、犀角、象牙、珊瑚、珍珠、琥珀、玳瑁、玛瑙、车渠、水精、苏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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