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三千里,而且还只能预计。管他呢,反正是梦境,有什么好怕的。
我在地上画了一个圈,招手道:“你们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
“怎么去?”薛仁贵盯着地上的圈道。
“带上你们要带的东西,站到圆圈里。”我叫道。
柳英春急匆匆地跑进屋里,不一会儿就拎着一个包袱跑了出来,二话不说,站进了圈里。这时薛仁贵还有些犹豫,被她拉了一把:“听神仙的!”或许是神仙这两个字起了作用,或许是柳英春的话起了作用,他终于顺从地走进了圈里。
我跨到圈,半蹲在地上,粗略地计算了一下角度、距离(想精确也没办法),大灵王狠狠一插,心默念法诀。
一瞬间,等我们再睁开眼时已经站在了一座道观外。
道观外生着几棵万年松,雄劲挺拔。但这座道观却有些残破不堪,就连外墙都塌了一半,露出里面的大殿一角。比之青城山上的任何一座道观都要差上十个档次以上。唯一还能够略显它当年风采的就是观门上的那块牌匾了。上面书着“松风观”三个大字,虬劲有力,一看便知不是平常人能写出来的。3
我扭过头看着惊骇得满脸失色地薛仁贵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这……这里是绛县外二十里的松风观!”他好不容易才把话给说利索了。
而他身旁的柳英春哪里见过土遁术的威力,虽然说早已认定我是神仙,但这种日行千里的法术一施展出来,她还是吓得晕了过去。
薛仁贵一把扶住她,使劲地掐着人。
“松风观……”在我的记忆对这座道观似乎有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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