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心一凛厉声道:“什么人?”“哈哈!哈哈!”突然从离我们不远的沙地下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忽左忽右忽强忽弱与枉死城的牛头马面一个德性。我手暗谄天雷咒森然道:“再不出来……”
“别别!”只见一人影以极为飘忽的步伐出现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由于风沙的关系我们只能看见个大概。直到那人走近了才看得真切。
那人一身邪气或者说是一身鬼气。长相也出现的怪异与黑白无常里的白无常像是一个模里刻出来的。如果说要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穿着一身白绸袍手里拿着一柄鹅毛扇头戴进贤冠腰上有一块碧玉吊坠。和穿着孝服的白无常相比倒是多了几分人气。
可是大夜里在这鬼打墙外加封印的阵法里突然走出一个和诸葛亮一样的人物。而且穿戴的还是古代的服饰只怕胆气小些的光吓就吓死人了。
我们三人对这突然出现的人都满怀着警惕紧张地看着他手里暗握住了兵刃只要一个话不对头立刻乱刃加身。
那人摇动着鹅毛扇含笑望着我看了半晌只把我都看毛了才开口问道:“谢东秦?”我心下一凛寒声道:“你是什么东西?”“东西?”那人一愣继而大笑道:“你误会了!我不是东西更不是那些……东西。我是人。”
……是人更不好办了。你要是“东西”还好我们三人可以毫不顾情面先把你打趴下再说。你要是人……我突然感觉到这家伙身上的气息与我只在伯仲之间更是提防心大起。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不是引路者的人也和引路者脱不了干系。
柳儿突然问道:“你是谁?”那人笑了起来露出与白无常相比毫不逊色的长舌头:“朋友!”儿脑一下转不过来:“姓朋名友?”我:“……有叫这名的吗?”那人哈哈大笑道:“柳小姐真有意思!”
我们三人只眼睛同时聚在了他身上狠狠地盯着他。这家伙一来就直道出我的姓名现在又知道柳儿的来历只怕达娜格丹的身份他也知晓。看来他十有八就是引路者派来趁火打劫的。
“别紧张别紧张!”那人用鹅毛扇往下压了压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皱起眉问道:“现在都穿棉衣了你还扇风?”那人脸上略显尴尬地道:“习惯了没东西在手上搁着闲着慌。”
他见我们都是一副无语的神态连忙一拍额头道:“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丁名烈……”“什么?你是丁烈?”我实在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他一时失声叫了出来。“嘻嘻就是在下。”
我重新打量了他一番只见他长相得半老不青总之是在三十到十岁之间。脚下虚虚地站在黄沙上但底盘很稳要想一下击倒他还真不太可能是练家。他食指比指略长结法诀时度肯定不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