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哈伊尔,你看这个代表出席地人员名单问题……”雅基尔筹措着说道。
图哈切夫斯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半晌之后,才努力的抬起右手食指,朝床尾的方向指了指。
就是这一个简单地动作,已经让雅基尔明白了他的意思。床尾的方向正好指向东,而目前克里姆林g0ng中已经有了一个不成文的暗示,那就是东面 ̄ ̄东面代表着楚思南,现在有人背地里称呼他“远东之王”。这可以算做是诋毁,也可以算做是一种恭维。
“那,那就这样决定了?”雅基尔小心翼翼的问道。
图哈切夫斯基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真的是累了,也许好好休息一下是个不错的选择。
雅基尔站起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雅基尔同志,”在病房外,图哈切夫斯基的主治医生等候已久,他看到雅基尔走出病房,慌忙迎上来。
“他的情况怎么样?”不等医生开口,雅基尔便抢先问道。
“很不好,”医生忐忑的回答道,“我们已经进了最大的努力,可是……”
“还能维持多久?”挥手打断医生的话,雅基尔沉声问道。
“最多,最多不超过两个星期,这已经是……”医生面sE苍白,语气有些磕巴的说道。
“我知道了,”雅基尔闭上双眼,深深的x1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图哈切夫斯基同志的病情,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泄露,否则,你自己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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