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坐在案台之后,他们这一路的趣事早就有人来向他通传了,但实在是昨夜没休息好,这稍微一动脑仁就疼,于是交叉着长腿神sE倦怠的横卧在榻上,脸上还盖着一本书。
冯德远一见那皇上的样子,这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得小心翼翼地凑上前,伏在皇上耳旁,刚还没有说一句话。
一声爽朗地笑声就传了进来,温舒颜一进御书房见着那榻上的那抹明hsE,才瞬间回魂,想着刚刚冯德远说的事情,脚下一软连忙跪倒在桌前,磕着脑袋说道:“奴婢,参见陛下!”
季志仁进了书房将着裘袄一脱,往着旁边的椅子上一甩,拿起那案台上的茶杯就一饮而尽,也不顾这水有没有喝过,砸了砸嘴,抱怨了一句,“没有塞外的酒好喝”,然后拿着茶壶往着跪在他脚下的舒颜手里一塞,“再去帮我满上!”
温舒颜惴惴不安的捧着茶壶,往着四周看去,以前御前伺候的那几个g0ng人现在都跑了个g净,更何况她也不知道去哪里倒茶啊!
“还不去倒!”
季志仁双眼一瞪,一GU凌厉的气势瞬间从他的周身散发了出来,温舒颜被这么一吓,抱着个茶壶如同一只兔子一般的从着门外溜了出去,脑海里想着的只有是赶紧从这里出去!
季志仁见着四下无人,才叹了一口气,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温彻在逃亡西夷的时候遇到一伙流寇,等着我去清剿的时候上下十八口人已经Si的g净,除了被送到慈安寺的小nV儿,温家算是绝后了,志恒,你就帮着我留她一命吧,他们一家好歹以前对我有恩!”
皇上将盖在自己脸上的书拿了下来,垂下了眼眸,太后一案牵扯甚广,若是真要细细揪察起来,满朝文武又有哪一个能脱得了g系,但是季志仁为表忠心自觉去了戍边,他想着继续查下去也没了意思,那些没挖出来的菌腐,就让他们在黑暗里烂下去吧。但是温舒颜出现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又开始蠢蠢yu动了,恰巧这时候二哥也回了京城,他很难不把这些事情继续联系在一起。
但千言万语如鲠在喉,季志恒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我不会动她,但愿她别走太后的老路!”
季志仁还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刚毅的脸上竟是露出了难过的神sE,“志恒,你到底还是不相信你二哥啊!”
温舒颜捧着那个青花瓷的茶壶,小心翼翼地顺着走廊走着,但这御书房她还真是不熟,加着造的又跟迷g0ng似得,绕了一圈,竟是又回到了原地。她本来还想问路,但这旁边竟是连一个g0ng人都没有,除了旁边站着笔挺的带刀侍卫,这些人就更加不用说了,她还未走上前,那人的眼刀就刷刷刷的朝着她掷来,只怕她在上前一步,那腰间上别的刀就会立马cH0U了出来将她给剁了。
温舒颜只得来回晃着,刚刚睡了片刻的小路子一出来,就见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走上前拍了怕她的肩膀,“g什么呢?”
温舒颜一见熟人,顿时喜笑颜开啊,将着那茶壶向前一捧,就说道:“路公公,二王爷叫我来沏茶呢,可我找不着沏茶的位置,要不你带我去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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