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伶空前的兴趣高涨,不管怎么说,能让人心甘情愿站出来顶罪的,足以说明背后之人能量不容小觑。高手过招啊,那都是用脑子的,不是用打打杀杀的。
速去县衙禀报了大老爷,没料到大老爷正在为此事发愁呢。
盗取官银一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那就是掉脑袋灭九族的,往小了说,偷Jm0狗的事每个年代都有,谁能赶尽杀绝。虽然这次盗取的是官银,可万一是无意为之呢?总不能一棍子打Si一片吧。他和师爷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定下先不着急上报的意见。你想啊,此事出在他的管辖之地,偏生对此事又没个头绪。如果上司盘问,他该怎么说,说只抓了个现形人,其它的一概不知。
这也不符合他堂堂知县大老爷一贯不打无把握之战的作风啊。
夏子伶一来,师爷细米米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得,一不小心又自投罗网了。夏子伶眨巴眨巴她那双清丽丽泉水一样透明的黑眼珠,左顾右盼,佯装不知。
等夏子伶把事情复述完,知县大老爷和师爷Y诲的相视一乐,开口道:“夏子伶,不知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就算你们要慧眼识珠,偶也只是来汇报事情经过的,不是来谈论断案的好吧。
口里却不敢狂妄,谦虚道:“学生以为此事内有蹊跷。”
“哦?说来听听。”
“学生已经与厉子丰谈过,此人心X愚钝,只说这官银是他无意间盗取而来,其它的一问三不知。言谈间也是能简则简,能省则省,滴水不漏啊,想必这番供词事先已经排练过无数次。继续追问也是妄然。”
“不错,居本县所知,近一年来,各地上报的奏章中并没有官银失窃。各州府也没有传出被盗的消息,据本县推断,这十有**是某些身份不明人员公款挪用,来不及熔化碎银所造成的。”
“也可能是不敢拿出来熔化的贪银。”夏子伶cHa了一句,要知道能够熔化官银的银铺就那么几家,还掌握在官府手里,真要是不明身份的官银私下里交易,相必没人敢接手这种烫手山竽。即然不敢熔化,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小小的跑腿随身都带有这么多银两,那么后面的还不得是个大坑。
“言之有理。”师爷点点头。“自古邪不胜正。这些官银是上不得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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