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井景隆嘿嘿一笑:
“鱼津砦那一支,乃是弓庄城土肥政繁的弓庄众,并不是椎名氏的人马,难道小岛大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如此几乎是**lU0揭伤疤的话,不论温井景隆是否故意讽刺,都已是失礼了。
更何况,小岛职镇以家中笔头家老的身份,就算是做错,也只有家督一个人才能骂他。
果然,小岛职镇面有怒气,疾声问道:
“你道尽快攻城,可这攻城六天来,我军又如何不用力气了?这六天攻不下,你能肯定再攻六天就攻得下了?就算攻得下,我军损失惨重,又如何应对上杉家的侵略?如何提放虎视眈眈的加贺一向宗和飞驒豪族?”
温井景隆倒是好脾气,不仅没有反驳,反而还微笑道:
“我知道小岛大人一定还没说完,那么,请你继续。”
“既然急切之间难以下城,不如先拔除鱼津砦为要。我早已派人守在了亲不知子不知,上杉家一人一骑都别想通过!只要我军歼灭了弓庄众、又断绝上杉家的援军,松仓城不过是笼中困兽而已。”
这番剖析鞭辟入里,听得神保长职也连连点头,可温井景隆却摇了摇头。
“喔?景隆你怎么看。”
“小岛大人言之有理,但恐怕还忘记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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