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同回想起那一天,有栖惊恐的逃跑,在乾枯的世界中,有栖那爆发的情绪与神情,内心正压抑着那莫名的情绪。
就算那天是四人地一次线下见面,悠生跟朔良以及…不对,只要是任何人遇到那种状况,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慌张,而有栖就是严重的那一类。
「她说,友依小时候经历了不少不好的事,那件事影响了她的JiNg神状况,虽然不知道具T原因,但听到她的语气跟内容,不难猜到是有不好的过去,」
「而且,她还说每个人都有对自己的定义,我觉得,我们不该现在就下自己的生存意义,对吧?」
面对麻音的问题,悠生跟朔良两人都不知道要怎麽回答,就好像是肯定句,又好像问句般,都不知道要说些怎麽话来回应对方。
想着对方可能背负着很多东西走到现在,一定在寻找自己能够放心、感受到自己有存在价值的地方,而一直痛苦着。
「难怪在那时候,在静谧箱庭的世界中友依曾说过她已经累了,不想再继续做音乐,是因为她为了某些事情,牺牲本来的自己,一直痛苦地做音乐阿。」
朔良低声自言自语着,但这样的一番话已经传到见音与叶生两人的耳朵里,毕竟他们只有自己知道,自己也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
牺牲了原本自以为理所应当地事物,但在现实就是如此,他们不得不将自己原本残留在身上的无数条伤疤隐藏起来,不想露给别人看到。
想着这些地朔良回想起过去,虽然已经过去多年了,但他依旧无法忘记,被其他人b到Si路,找不到可以喘息的地方。
他想要诉说这一切,但害怕着他人不愿意接受只会依靠别人的他,从而鳖在内心之中,直到他的父母看到他在自己身上划下一道道红sE条痕。
这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居然忍受着不该是这年龄能够承受的巨上压力,便将他转学至其他学校,远离那些长期欺负他的霸凌者。
而他的父母也知道他喜欢跟某些团T一起游玩、创作,於是没有对他说较,也放手让他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不管是绘画还是写生,都可以。
只要他们的儿子能够开开心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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