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飘散,医院里头脚步声杂沓,担架上的林青血流满布,医护抬起他疾步前行,梁温其与部下紧随其侧。
医护并同弟兄抬扶林青入内,鞋踏下的泥泞尚未乾透,熏灼刺鼻的药气与血味交织弥漫是如此腥浊难耐。
一名身形清瘦的男子早在病房等候,随行医护低声告知伤情,那名男子上手检视,动作迅捷沉稳,伴随几句探问。
梁温其听得他开口,琢磨其异样的口音心头一凛,立时开口:「你是日本人?」
几名副官瞬即掏出枪械,果断指向那日本人。
「日本籍医生怎麽会在这里?」梁温其面若刀锋,目光落在男子脸上,想看透皮下居心。
知晓那日本医师底细的护士正yu开口替其说情,日本医生神情未变先道:「在我面前只有病与不病,没有敌我。」
谢不还神情不耐,持枪b近:「你这种人还想要两头讨好?」
男子神情未变,仅略为垂眼,鲜红早已染就双手,却仍未放开源源涌出血流的伤口,没有急於回应。
「我在同你说话!」男子如木头般视若无睹,谢不还的火气像烈火遇乾柴般更盛。
一语落下,依旧没有回应,病房只余下林青的喘息与器械急促的响声。
梁温其细细端详探察其行,抬眼却迎上男子的目光。
仅一眼却无尽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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