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你每天看这些东西......不会觉得无聊吗?」
「...那你每天看着自己,也不会觉得无聊吗?」
「呃...是不会,因为已经习惯了。」
「...我也是......但是,跟你的还是不一样......」
在柳伯伯家里待了四天多,除了每天几乎固定时间的三餐,我差不多也适应了这里的作息。可是我很清楚知道:我只是个过客,再怎麽样都会离开这里。柳伯伯和柳姨对我很好,把我当他们的儿子来看待。我知道柳伯伯他们膝下无子,只得一个nV儿,很可能是这个原因,所以他们对我的态度就像是家人一样,丝毫没有什麽隔阂或扭捏的地方。只不过感到害羞跟扭捏的几乎都是我而已。
这几天过得很平静,前几天我翻着随身的包包,想看看还有什麽东西留在里面。很幸运的我的包包没有跟我失散,在我被冲下水後还是紧紧地挂在我的肩膀上,只是我的MP3被水泡坏了,连手机都没能幸免於难,虽然还可以打,但会一直秀逗,我想打电话回家报平安,却总是收不到讯号。护照、日记本之类的只是泡Sh了,我拿去外面晒晒就好。趁着这一段时间,也是想排遣无聊,我开始动笔书写最近发生的事,然後一直随身携带着。
同时我也常常打开柳伯伯的收音机来听,转了很多频道,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听到有关机场罪犯的相关报导。这是个好事,虽然我不确定这样是否就代表我已经安全了。我还是不敢走出这块地方,这几天柳伯伯出去外头时,常常会邀我一块出去,但我大多都婉拒,除了知道柳伯伯只是要去搬东西,我才会跟着出去,但还是要嘴巴戴着口罩,头上带着帽子才肯出门。
不是我在自以为有型,而是我真的很怕被人给认出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也想过柳伯伯会不会觉得我哪里奇怪,而且我也没有向他透露太多自己的事情,有些部分就随意地胡诌过去。说自私点,就是我还没有对他们很推心置腹虽然目前几乎是对他们没有什麽顾虑,可是我也是在保护他们......应该是吧,窝藏一个被通缉的人也是有罪的!所幸柳伯伯他们似乎没有去挖人家秘密的兴趣,所以并没有认真地一直追问。
想到这个,我一肚子的鸟气又再度冒出来!话说给我这个麻烦的叔叔,现在到底是怎麽了呢?我常常没事便来到河岸边,在那一块突出的小半岛上看风景。一方面是排遣时间,放纵一些思绪,另一方面,我也在盘算着该何时离开,怎麽离开。叔叔......或许以为我已经挂了吧?毕竟我被河水给冲走,而且是一条大河,生存的机率相当得低。也或许,叔叔到现在还在寻找我也说不定。每当我想到这个,我会很希望忽然会有谁叫我的名字,只要那个人是叔叔就好。
「的确是不太一样...那你收集这个,就只是为了看而已吗?」
「...不是......不知道。」
现在我可不是为了搭讪美nV,才在这里说一些好像在套招的话。这天,柳伯伯夫妻俩一块出门办事。柳伯伯最近好像接了什麽工作,三合院另一端看起来没有开过的房舍,昨天就有打开门。之後柳伯伯除了忙农事之外,也在那个房舍里面做事。後来我才知道,柳伯伯不仅是个农夫,也是一名做玻璃制品的工匠,也难怪这一两天他请我帮忙去运一些东西回来,很可能是制作玻璃的原料什麽的,而那边的大房间就是他的工作室。
由於家里只剩下我跟萍儿,这边既没有电脑,也没有电视,娱乐的东西几乎阙如。俗话说的好:「要g掉一个大学生的好方法,就是切断他的网路线。」如今这边连网路都没有,手机也常常秀逗,不能玩俄罗斯方块或贪食蛇,加上这边的收讯非常不好,就算是要避免被人给追踪讯号,但我想打也打不出去。无聊的时间变多,我决定试着去亲近、了解一下,这位奇怪的柳家闺nV。说真的,我总觉得她跟柳伯伯两夫妻实在长得不太像,没啥相似点,而其他的就更让我m0不着头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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