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地无穷,北有极寒州,南有极南地。她们神通再广大,也不过......”
“师叔,人最严重的缺陷是懦弱。”
“命该如此罢了,你且逃去吧,可惜我没能见到孩子一面。”
“她不像师尊,像是那只......呵,罢了,往日之事不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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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香炉味浅,她仿佛周身环云绕雾,思绪宛如泉水般宁静,连带着幻听都朦胧起来,最后湮灭殆尽。
腕上凉冰的、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她,明明林师姐的手很暖和......宴宁迟试图睁开眼,却是一片白茫茫。她因愤怒而睡过去,以为自己在做梦。
似是跟前的人开口道:“请不要乱动,我是......我是临时大夫,帮你疗伤。”她声音空灵渺远,耳熟非常,却带着一丝隐匿,“你的师姐在不远处,需要我叫她嘛?我的小病家。”
“你是牙侩吧?”宴宁迟没头没脑挤出一句,虽然目前处境混沌,但她能感到心安。
她只听到低浅的笑声,这位不速之客绕开话题,“等明日清晨,你便能重视,至于你所见之异样,若不发,能保你几个月安稳。”
“但,误入歧途又何尝不是一种机缘呢?”
陌生少nV握住她的手,好似这样就能留下痕迹,“就此别过,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几曾何时,宴宁迟发力扯住少nV,白蒙蒙一片中她循着声源喊道:“你姓甚何名?我会报答你的。”
“你现在给我的报酬已经足够了。至于名字嘛,你应该已经听过了。”她尾音拖得长,语调上下起伏,但依然隔着一层薄纱。
门一响,便知那陌生客俨然消失了,一如那次惊鸿一瞥后归于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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