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乙这堂课听得心慌意乱,下课后便收拾了书包准备立刻逃走。
他不是没注意到庄纪凯一行人阴恻恻的视线,但和杀人案相比,这群曾经猥亵,甚至险些强奸的自己青少年显得如此无足轻重。庄乙低着头往门口快步前进,不留神就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呃!”
额头传来疼痛的同时,一股熟悉的混合着香根草,雪松和广藿的男香已经飘入了庄乙的鼻腔。庄乙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白了,他当即僵住,定在原地,既不敢抬头看,又不敢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径直离开。
白谨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不动了?昨晚不是在床上叫得很欢吗?”
他并没有刻意压低音量,现在正是下课时间,附近人流量极大,来来往往的学生听到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露骨的话,纷纷侧目而视。
而当他们的目光触及到白谨时,却又不约而已的转过视线,像是没听到一般,眼观鼻鼻观心的沉默离去。
庄乙将一切收入眼底,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白谨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开过刃的刀锋在他指间灵巧的转动着,稍不注意就会在他手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他朝庄乙微微一笑,眼底却是无情的一片冰冷。
“跟我来。”他不容置疑的说道。
说完他转头就走。庄乙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瑟缩的低下头,亦步亦趋的跟在了白谨身后。
庄乙不知道,在他们离去后,原本平静的教室内外掀起了怎样的风波。
无数人急迫的询问,讨论着,恨不得从旁人零碎的描述中拼凑出那个双性怪胎昨晚凄惨的景象;他的身躯是怎样的柔软,而那对小巧的奶子又是怎样的雪白,他浑身青紫的跪坐在地上,随即被笑眯眯的白谨占据,将所有围观者驱逐……
如今白谨还出现在了庄乙的教室外,说出了那样的话;情形已经相当明确,这位伊兰公学的无冕之王,白家毋庸置疑的继承者,已经将庄家畸形的大儿子纳入自己的领地,视其为所有物。
在潮汐一般的声浪中,唯一庄纪凯一行人,脸色格外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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