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g0ng内的空气,好似凝固的琥珀,将时光封存在一种虚假而温暖的sE调里。
应慈琏抱着她,像是在进行一场庄严的巡礼,缓步推动轮椅,经过这殿内的每一片土地。
他的动作很慢,想带她仔细临摹回忆。
应慈琏将下颌抵在她的肩窝,Sh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种梦呓般的温柔。
“眠眠,你看,这方端砚,还是你当年跑遍京城大小墨斋,才为我寻来的。你说,我的字配得上这天下最好的砚台。”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书案上那块紫黑sE的石砚,清凉的触感似乎能穿透岁月,触及当年的余温。
接着应慈琏停在窗前,那里摆着一盆君子兰,叶片肥厚,油绿得发亮,显然是被人JiNg心照料着。
“这盆兰草,你总嫌我照料得不好。如今它长得可还合你的心意?”
这些曾经被她当作武器的“温情”,如今却被他一一拾起,擦拭g净,然后化作刺向她心脏的、最锋利的刀。
应惑珉阖上眼,不知道该回什么。
倏地,一声“喵呜”打断了怀旧。
一只通T雪白、唯有尾尖一点墨黑的猫,从阁后绕了出来。
它亲昵地蹭了蹭应慈琏的袍角,随后仰起头,望着应慈琏怀中的人。
“连‘雪团’,我都为你寻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