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芸出去了很久都没回来,季长笙只得自己点外卖吃。
一吃完就把自己锁进房间开始复习,她不能因为和季长歌之间发生的事就影响到她的高考,无论是对自己的要求还是对父母的期待。
同时,只有把自己投入到学习中,她才能短暂地忘却自己与妹妹直接不l不类的关系。
似乎过去了很久,当闹钟的指针转到八点多时,门外终于响起开门的声音。
季长笙本身并未太在意,直到她听见妈妈的怒喝声:
“季长歌!站好!”
听到熟悉的名字,季长笙终是放下了笔,偷偷贴近门口开了一条缝,打算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长本事了是不是?啊?你才十八岁,警察局都敢进了!”
蔡芸对着自己这个nV儿气不打一处来,她想像以前一样拿起衣架教训她,却又看到季长歌身上“挂彩”的惨状只得做罢。
“你告诉妈妈,究竟为什么要和那个男生打架?警察说怎么问你都不说,幸好那个男生也不多事你们才这么快就能放出来你知不知道!”
几个小时前,蔡芸接到当地警察局打来的电话,被告知自己的nV儿因斗殴被带走时,她只感到全身的血Ye都凝固了。
季长歌不想学习,她并不强迫,但进了局子可不一样,身为母亲,她不想看到季长歌的人生就这样糟蹋下去。
当她急匆匆感到警局时,季长歌已经结束了问话,因为在笔录时一句话不肯说,警察对她进行了严重的口头教育,当然周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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