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苇拦住了哥的手,说:“给耿大哥和猴子哥他们,我这里没有大事。”
“那可不行,我的头不是被你包好了吗?只是现在有点昏沉,没事,我不要用的。”猴子阻拦道。
耿子堂用手一撑坐了起来,说:“我腿受点伤,没关系,绑上止了血就不痛了,那次在你家乡芦苇荡里的时候,我的腰受伤了,我知道太痛,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滋味。去,给你妹涂上。”
卢苇不愿意,躲闪着。卢钢说:“耿营长,徒弟,快来帮忙啊。”
他们一听赶紧上去捉住了卢苇,可当耿营长要去掀开卢苇的衣服时犹豫了,猴子一见耿营长还不动,他可不管那么多,就要去揭卢苇的衣裳。卢苇这时大叫了一声:“猴子,走开,不要你管。”
卢钢听了一笑,哈哈,说道:“走,手都拿开,让我来。”
“不要,我不要你来,我要耿大哥来。”卢苇盯着耿子堂的脸,尽管各自看不太清对方的脸,至少可以感觉到他俩的脸肯定都有点红或者有点不自在了。
尤其是耿子堂将手缩了回来,口里在念叨着:“这这”
“耿大哥,这什么这,我要你还起。”卢苇说道。这句话让卢钢让猴子都明白了,卢苇说的是在日本鬼子大围剿厂窖时,耿子堂在芦苇被枪刺的事情。
耿子堂也突然明白过来,迟疑了几秒后,他一双大手伸到了她的衣服,正要掀开时,卢苇又说话了:“猴子哥,你走开。”
猴子笑笑松开了抓着卢苇的手走了,边说边走:“师父,我去站岗去。”
“苇妹子,就是你事多。”卢钢埋怨道,把瓶盖打开,在卢苇的腰上撒着药粉,完后说:“药粉就剩下这一点点了,来,给你倒上。”耿子堂不要,让卢钢自己来,卢钢摇摇头又问卢苇:“还有绷带不?”边说边把药瓶揣入了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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