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他们怎么劝说,卢钢就是不作声,连肖珂哭着喊着也无济于事,不准她过来,独自坐在那里望着天空发呆。
肖珂对卢苇说怎么办啊,你哥这样子。
卢苇抱着肖珂说,没事的,我哥就是这样一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Ai一个人坐着,放心没事,没事的。
猴子对阮雄叫道:“雄哥,要是我师父出了什么毛病,我猴子可不是猩猩啊。”话刚一出口被肖珂揪了一下耳朵。
阮雄一听,心里不舒服,是他造成的,当然有错。他对卢钢喊道:“卢队长,我求你了,你不要这样了好吗?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g。”
阮雄痛苦地说着江伢子的Si与自己有关,他说愿意受卢钢任何的处罚,深深地自责,拍打着身边的树g,手上都拍出了血依旧在拍着,要不是肖珂和卢苇看到制止他,阮雄只怕还会一直拍下去。
可阮雄老在心中纠结着:要不是自己一时大意,西岛今天就会上西天,不但为Si去的烈士报了仇也为卢钢的父母和家乡的人报了仇。
耿子堂见卢钢没有作声,默默走了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也不做声,就学卢钢的样子,卢钢有什么举动,他就学着什么举动。
此刻,卢钢的脑海里只有江伢子在江中英勇牺牲的影像。
他的好兄弟突然在他的面前消失,受不了,不愿意是真的。
他感觉身边有人,用手一推,发现是耿子堂。他先是一笑后有埋头痛哭流涕。
耿子堂见他这样,只是轻轻地拍着卢钢的后背,说:“一个人的牺牲能换来巨大的胜利,这就是他的价值所在。”
卢钢站起来,抓住耿子堂的手,说:“耿营长,我没事,没事。无论如何一定要让西岛血债血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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