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凉的项链贴在脖子上,不太习惯脖子上有东西的朝歌自然是怎么睡都感觉不对,只能没事g成为这里头唯一找话题的那个人,“话说,你的亲卫队们是都能变形吗?”
秦牧歌:……这得是多迟钝才能现在又提起这个问题啊。秦牧歌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朝歌这种奇葩的X格,得是在怎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来的,因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她偶尔也是会对朝歌所在的世界感兴趣。
对她的蠢萌叹了一口气,秦牧歌伸手捋了一把她的头发,黑sE的卷发尾端有些微的打结,随手顺了顺,应道:“不是。”
语气里的无可奈何表现的不要太明显。朝歌却是天真地等着她的下一句话,以为秦将军是属于那种不需要别人追问就能自己竹筒倒豆子主动交代的类型。
等了好半天,借着全息投影散发的暖光与她大眼对大眼了半天,她抿了下唇,将某将军归类到需要挤牙膏的类型。见她的眼中成功暗了些,秦牧歌有些好笑,伸手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开yAn是智脑,其他人不是。”
哦,是智脑啊。
——“你刚才说啥,风太大我没听清。”朝歌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哪有人的智脑是这样子的,就连小红帽都不这样!大将军你又骗人!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秦牧歌呵了一声,不说话了。
朝歌发现了她没有继续下去话题的心思之后,只好勉为其难地自己接下去,小声嘟囔了一句:“本来就是嘛,你这样简直是开挂啊。”
“我什么时候说我没开挂了?”秦牧歌挑了挑眉,对自己平白无故背了个锅表示抗议。
好好好,你x大你都是对的。
什么叫做一挂在手天下我有,什么叫做别人家的挂,朝歌真想把小红帽叫出来让它好好观摩一下身为挂的正确打开方式。
朝歌开始为自己的命运点一根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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