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一错不错地,执拗地凝视他的眼眸,缓缓摇头:“这很重要。”
姜溯静静与他对视。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其实姜泽是和他一样的人,绝不会怀疑那些自己曾经深信不疑的东西。然而一旦怀疑,便要追根究底。
哪怕十年,依旧只是一日。
姜溯诚恳而认真道:“阿泽,人生之路有太多岔道,一旦踏错,无可回头。更何况当时我以为是你将……证据交给父皇,那么你所言yu将皇位还予我,便无异于一种挑衅与讽刺了。”
却是与诸葛瑜所猜测无二了。
哪怕此事姜泽依旧认为原因不只如此,但从诸葛瑜口中听到这种猜测,b起此时此刻姜溯坦白的这一句怀疑话语,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姜泽一直觉得前世疯狂多年,后来原谅姜溯日夜思念,自己已是百毒不侵。但骤闻姜溯此言,他只觉好像有什么人不断拿针扎着他的心脏,这种难受使得他的眼圈瞬间红了:“不是我。”
姜溯叹了一口气。
他伸手心疼地m0了m0姜泽的脸颊,拭去他眼眶边将落不落的灼热泪水:“是,我知道不是阿泽……对不起,那时我只是鬼迷心窍,不然怎么会怀疑阿泽呢?”
整个姜国,最想看他君临天下的人便是姜泽。哪怕只是最初不到一月的时间,他又怎能怀疑眼前这个一心一意的小孩呢?
“那时候我将自己关在寝g0ng里……说来惭愧,我虽b阿泽痴长三岁,却并非铁石心肠,也会难过委屈。那时候我无b想念我的母亲,我想问问她为什么,听她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姜溯露出了怀念的笑容:“然而她已无法回答我。”无论他的母亲也好,无论姜丰也罢,都已埋进皇陵里,百年之后终将化为累累尸骨,不复生前峥嵘。
“我便在这种情况之下,剑走偏锋,想要亲手夺回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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