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殷红的血。
烫,烫眼,更烫心。
景砚仰躺在床榻上,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中指和食指尖上的刺目血迹,她无论如何也难以从震惊中醒过神来。
此一刻,她浑然忘却了自己还赤|lU0如婴儿般横陈于宇文睿的身下——
明明……明明自己是被索取的一方,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眼前的情状?
莹白如玉笋的手指尖端,原本泛着淡粉sE的圆润指甲上,此刻沾染了触目惊心的鲜红,是那样的不相称。
不相称得令景砚心生罪恶,还有难以遏制的强烈怒意。
为什么!
为什么要强迫自己?
为什么要强迫自己躲走她的处|子之身?
就算是强夺,也该是她对自己的啊!
难道原本不该是这样的吗?
景砚的手,无法自控地在她的眼前颤抖着。此时,在她的眼中,那已经不是自己右掌的两根手指,而是罪恶,是Y谋!
她的手轻抖着,上面沾染的血红,仿佛也在随之强烈地震动着,昭昭然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亦不是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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