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本身的地位已不对等,塞拉菲娜要找人完成自己的心愿的话,大可以在赏金猎人里面找,极夜却只能依靠她一个,毕竟龙族的长处并不是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找人,而是破坏与摧毁。
极夜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永昼会说塞拉菲娜其实更适合当一个诺堤。路迦相b起她都多了几分斯文,他或许会恫吓可能对自己不利的敌人,却不可能像她一般,不信任任何人之余,连最亲近的人都要彻底防备。他起码还有永昼。
b起恨,极夜几乎要同情塞拉菲娜.多拉蒂。
想是这样想,心中所转过的念头,一个都不可能在此刻答出口。
塞拉菲娜自然知道极夜坐得不舒服。那本来就是她那番话的目的。
她已多年未曾感受过被人要胁安危的滋味,那大抵像是猎物被迫与猎人困在一起,就好像她此刻也把极夜安置在自己身前,如此距离之下,再亲密的动作都无法让小猫放下防备之心。就算她敢在永昼面前亲上极夜的脸颊,换来的也不可能是后者的笑容,而更可能是前者一记踢踹。
在这个情况之下,还要极夜装作什么事都没有,无疑是一种挑战甚至折磨。
“我还没听到回答。”塞拉菲娜这样说。
极夜沉默着点了点头,幅度小得几乎无法察觉。塞拉菲娜笑了起来,单手捏着了辫子末端,从小袋子里掏出一颗种子,然后放到自己手心里面,朝它轻轻吹出一口气。
她并未提供水份、土壤与yAn光,根j却绕着她的手掌往四方伸展开去,尖锐处戳到掌心里的nEnGR,塞拉菲娜却好像无法感知一般,任由它缠满自己的五指,最后开出一朵雪白的山茶。若此刻有任何一个多拉蒂在旁观看,她神佑者的身份便再瞒不住谁。一个小法师或许可以令玫瑰逆季绽放,却只有神佑者做得到由无到有,单凭自己指下的魔法生出一朵鲜花。
塞拉菲娜把山茶别到极夜的发尾上,辫子与花的j根正好可以卡住,再以细藤打出一个结来,便不会轻易散开。
“好了。”她最后调了调山茶花的位置。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她没必要再拖住极夜的脚步,更何况坐在对面的某人已经半站起身。“跟他出去聊天吧。别吓到马。入城的时候记得带好披风帽。”
银灰发sE的小猫反手m0上发辫,眼里闪过几种情绪,一抬头的时候却又平静如初。她沉默着点了点头,安静得像一头真正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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