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大演律里,贩卖人口是重罪,之所以买了人做妻妾子孙的量刑较轻,大概是因为这种事情b较少。
就拿山宁村来说,多数都是柴姓人家。莫说柴熊叶氏之后还生了衍平、衍安跟衍泰,就算他们此后再无子嗣,也完全可以从族里其他子息旺盛的人家过继一个来传递香火。
很少有人愿意养一个跟自己毫无血亲的孩子的当做自家孩子的。尤其长子通常都是承宗的,更是一般不会由来历不明的人做。
可能也因为这个,所以叶氏等人一直对我有些芥蒂。”
“哼,当谁稀罕了?”舒锦闻言一撇嘴,不屑的道。
“是啊,谁稀罕呢。可惜,柴熊叶氏他们似乎不这么想。”一方面,舍不得他每每寄回家的银钱,另一方面,又不想他再做他家的长子嫡孙。到他腿脚不能动,又康复无望时,g脆就想着让他Si了算了。
所以,本来是徒三年的刑,加上冲撞朝廷命官,应该能够更重一点吧?
舒锦跟柴衍峰都各自回房休息,等着明日县令升堂审讯暂且不提。
单说今日的山宁村中,一户人家注定不能过个安生的小年了。
都道瑞雪兆丰年,这一年直到腊月里雪却都不大。路上庄家里铺上一层白就停了,连带着,天气也不如往年这时候寒冷。
入冬以来,山宁村里不论百天还是个晚上都安静了不少,因为地里没有活了,天气一天b一天冷,所以家家都猫进屋子里不怎么出来了。这个时候,通常村里有妇人的人家都从镇上县里接些针线活着织布一类的活计,闲暇时做了贴补家用。
柴越家的几个nV子也都如往常一样,坐在屋里绣着花,突然就听到院门被敲的山响,接着就有人中气十足的道:
“开门开门!传县令口令!明日升堂,着山宁村里正柴越随堂听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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