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乔晩小声嘀咕,“是我给他打电话那天,是因为我对吗?因为我给他打了电话,所以他连夜赶来京都。是我害了他对不对?三天前出了车祸,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他在icu躺着,我却在这里高高兴兴的举办婚礼。沈君彦,怎么可以这样?”
“乔晩,现在我们先不说这些好吗?我带你去江城,医生说他随时可能离开,我们现在去,还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从京都到江城,三个小时路程,一路上,乔晩眼泪没有止过。沈君彦怎么劝都没用,她一直默默的流着泪。他心疼,可是无能为力。如果能够替她伤替她痛,他什么都愿意。
到达江城医院,医生告诉他们,“苏先生意志力很强。”
乔晩问,“还会好吗?”
医生沉重地摇摇头。
乔晩换上无菌服,进了icu。一进去,看到全身插满管子的苏崇年,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她跪在病床前,紧紧握着他的手,哽咽的声音喊着,“爸爸,我喊你一声爸爸,你醒过来好不好?”
病床上的人无动于衷。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给你打电话,对你说那么过分的话。对不起,我早已经知道错了。求你醒醒好不好?”
乔晩眼泪水一滴一滴滴在他的手心,泪流不止。
“我知道一直一来你才是最大的那个受害者,我是真的被你和妈妈的爱情感动过,只是不能接受妈妈用那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妈妈三十年前就已经离我而去,您不可以这么早就离开我。求你醒过来,你还没听我喊过你爸爸。”
纵使乔晩在病床前呼喊哭泣了几个小时,病床上的人儿却始终无动于衷。
当天晚上,苏崇年心跳停止,经医生抢救,未果,永远离开了人世。
医生说,“他能坚持这么几天已是奇迹。”
高博哭着说,“大概他等到了最爱的人,没有遗憾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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