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从我的意思闭上了眼,低沉的声音透过空气传来,“什么礼物,我猜很贵重。”
我笑YY说稍安勿躁,另一只手在棋盘上拨乱反正,他的棋子与我的棋子通通调换了位置,现在的局势风向立马倒转向我,我把手从他眼前拿开。
“杜老板,输给我做我裙下之臣,这个礼物足够贵重吗。”
杜岳琛的食指在棋盘上轻叩,淡淡道还不错。
我笑的明YAn娇憨,朱唇微启朝他拱手作揖,“承让。”
这一局由我耍赖赢了他作为结束,他也不揭穿我这么明显的动作,而是任由着我胡闹,对我十分纵容。
他望了一眼窗外夜空,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心情不错美滋滋应声道好,前几局他放水我没有成就感,这局赢得不光彩我是靠自己耍赖,却也算得上是我凭自己的本事赢了他。
我收拾了棋蛊和棋盘放置在木架上,可棋盘或许没有放稳当,便要下坠直击我的脸。
我侧身为了躲过棋盘的袭击,动作有些慌乱导致重心不稳,即将和棋盘一起摔在地上。
杜岳琛一把将我楼在怀中,价值连城的玉棋盘瞬间掉落在地,虽然没有碎但摔出了许多条裂痕,他语气很重严肃的说,“怎么还是改不掉冒失的习惯。”
我当他是心疼棋盘了,棋盘是他从一个老先生手里买的古董,我闷着不敢说话,也不敢与他对视,轻轻掀眼皮看到他脸上的怒意,几秒钟又被打回原形作木头人。
我半天才支支吾吾说我错了,他沉着脸问我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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