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人来了。
李妄收拾好心情,又是惯常的不正经样,目光落在穿着囚服也跟模特一样的昼身上,再挪不开眼。
小豹子依旧克制隐忍,身姿挺直,眼角绯红,金瞳里还带着情潮的余韵,活像被人按住狠狠欺负了一场。
好吧,就是他干的。
昼一步步走近,来的路上想过许多和李妄周旋放松管制的办法,在见到他的这一刻一股脑熄火。
四五年过去,他由于实验体的特殊性,迅速从少年长成青年,李妄却好像从未变过,无论外貌还是心态。
狭长狡诈的眼,不常打理的散乱黑发,墨蓝色典狱长制服松垮垮套在身上,只比老大爷汗衫配拖鞋稍显文雅一点,骨子里透着压不住的痞坏,和初见没太大不同。
昼脑海里空白一片,表现在身体上就是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李妄。
李妄大大方方地让他看,顺带点燃指尖夹着的烟,洁白的烟蒂递到昼唇边,语气熟稔自然:“不太好受吧?早让你听话,就是学不乖……分散一下注意力就不难受了,喏。”
昼转头避开,“不抽。”
李妄眉头微挑,放入自己口中,深吸一口,手强硬地抓着昼的下巴,快速吻上,唇瓣相贴,口中呛人的烟雾尽数钻进唇齿间。
他有一套自己的处事规矩,昼违背他,会让他的心情非常糟糕,同时不许昼拒绝他给的一切,如果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为了自己顺心,只好强迫昼接受了,佩戴束缚器就是很好的例子。
昼咳嗽着推开李妄,手借力撑在床上,摸到一样皮制的东西,光滑冰凉。
李妄笑着捻灭烟头,解释道:“给你准备的,第一眼看见就觉得你穿上一定很好看。”又流氓似的拍了拍昼的屁股,扬起下巴示意,“换上我看看,乖点,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只是不太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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