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倒在地毯上,军裤已经褪了下去,献祭般大张双腿,露出阴茎底下潺潺流水的雌屄,饱满粉嫩的阴唇紧闭着,只有艳红色的缝隙淅出一片湿润水光。
看着确实很久无虫踏入这禁地了。
周以骞踢开脚上的拖鞋,脚趾碾了碾那肥嫩的阴唇,粗鲁地拨开,露出里面已经激动得鼓起的花蒂,他用脚趾戳玩着赫克特的阴蒂,黑色的瞳孔深深沉沉,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不过雄主一直这样,赫克特已经习惯了,即便被雄主下流、不受尊重的亵玩,他也难掩激动,不仅自己的肉棒翘得更高,逼里还吐出一口清液,都淌到了周以骞的脚趾上。
周以骞长得和其他雄虫并不是同种类型,大多数雄虫可爱柔美,而周以骞是清俊冷逸,他连脚都漂亮,清瘦白皙的脚背上可以看到浅浅的青筋,脚趾圆润,因为这段时间的苦日子,脚心没有以前那么柔软,脚趾插进赫克特的逼时,赫克特差点高潮,那雌穴像花朵一样绽放,不停地沁出花蜜。
赫克特并不羞愧,他很坦然地去抚摸自己湿润的肉逼和男人的脚掌,勾引着男人去插入自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压低了嗓音,“雄主,赫克特的骚逼好痒……”
周以骞冷笑了下,“赫克特,我不是你的雄主,你还记得我们离婚了吧。”
赫克特脸色微变,目光有些怨毒,但很快又恢复常态,痴痴地抱住周以骞的小腿,“雄主,那您想让哪只雌虫做您的雌君呢,我可以只做一只雌侍……”
周以骞要抽出小腿,而赫克特的脸色变了变,用劲搂住了雄虫的小腿,五官扭曲,神色近乎狰狞,“雌奴也可以,雄主,求您让我留在您身边。”
周以骞知道雌虫的劲大,便放弃了,任由雌虫搂着自己的小腿,湿热潮黏的触感从腿上传来,他看也不看雌虫,这家伙只会这一套,已经吃定了自己会心软。
两个人认识很久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他见过了不同时期的赫克特,也见证了这个虫族军神从普通士兵一步一步爬到上将的位置。
他从小时候起就把赫克特当未婚雌君看待,他们家从政,而赫克特家从军,关系亲近又门当户对,赫克特的雌父也不止一次问过他雌父的意见,问两家结亲如何。
他们小时候关系很亲密,赫克特像只跟屁虫,喜欢黏着他,碰上同是黏着自己的雌虫幼崽就哭,哭得眼泪鼻涕全蹭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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