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睿如蒙大赦,赶忙拿回手机切到聊天界面回复了几条消息,回头一看段恨岩看他,又不好意思地把屏幕扣在胸前,“生意上的事,我出去打个电话啊。”
这一打就打到了段恨岩挂水结束,好巧不巧,就在护士拔掉针头后楼睿就进来接他。
“完了啊,还难受吗?”楼睿扶着他往停车场走,身上笼罩着烟味儿。
段恨岩摇头,“很棘手吗?”
“什么?”楼睿摸不着头脑,随后立马反应过来他在说生意,“还好,是有点儿。”
段恨岩没再说话,温顺地跟在他后面,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楼睿问什么他说什么,给什么吃什么。
起初楼睿还觉得新奇有意思,想着刺儿头终于被他给盘服了,可渐渐地也就没什么滋味儿了,这也太听话了,跟个木头一样。
“那个,我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别等我了。”
楼睿今儿穿了身棕色西装,皮鞋擦得锃亮,在镜子前左瞧右看了好一会儿才走开。
“嗯。”段恨岩坐在床边看书,离他收假没几天了,开了学就是考试。
楼睿看他连头也懒得抬,脾气顿时上来,“哐”一声甩上门就走。
他知道他这一摔段恨岩今儿得猜一天他怎么了,楼睿有些得意,这也总比段恨岩脑子里光想书不想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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